她看着程木樱不说话。
“有……还是没有……”欧大头一摆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爷爷，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：“雪纯，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“如果这是真的，它对纪露露很有利，为什么纪露露不说？”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。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祁雪纯一愣，爬起来就往外追。
“我的律师呢？”纪露露问。
直到了上车，他才拨通了秘书的电话，问道：“程申儿为什么还在公司？”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她对这六个女生的资料已经很熟悉，而针对每个女生的询问问题，她是经过考量的。
司俊风皱眉：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，三表叔偷了标书，总要从走廊经过的。”程申儿吩咐。
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，这个人非常谨慎，信的内容不是手写，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，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
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